余莺儿自从那天和皇帝说不会再起妒忌之心后,便默契地在永和宫不提甄嬛这个人。

    只假装不知道她这几日的盛宠,和皇帝探讨一些儿女之事。

    雍正对一个人上心起来,就喜欢从头管到脚,衣食住行样样都要关心。

    先是例行询问完颜嬷嬷昨日余莺儿吃了什么,用得香不香。

    紧接着看风格混同的永和宫又不顺眼起来。

    有心想把那些俗气的繁杂东西去了,又顾念余莺儿不喜欢雅清的风格,更爱这些她自己添的玩意儿。

    便照着大唐风气为她装饰起永和宫来。务必要杂而不乱,贵而不俗。

    仗着自己是皇帝,百无禁忌,什么牡丹啦,东珠啦,只要喜欢就往上堆。

    至于规矩?那还不是祖宗定下的,祖宗就是天子,天子就是他。

    规矩是为他所用的,不是限制他的。

    余莺儿也不颤巍巍的害怕,反倒是高兴的不行,牡丹富贵,东珠的珠光出彩,她都喜欢得不行。

    什么拒绝,她余莺儿天生就不会拒绝好东西。

    雍正看她领情,也是高兴,甚至还想亲自动手搬个屏风,被棒疮伤刚好的苏培盛跪着求放下。

    皇帝也不坚持,又躺回榻上,摸了两个枕头在后面垫着,整个皇宫都是他家,到了哪个宫里他都自在得很。

    余莺儿扶着略见起伏的腰身,躺倒在皇帝身边,看苏培盛忙前忙后的殿内外来回跑。